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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要怎么办吧?”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睚眦必报”的人不能在别处报复他,还不能“折磨”他一会儿吗。

“我,我这就走…”季木期望的看着安然,试图看出缓和,可他眼里只有无情。

“哦,到哪去。”见他那万分不舍的德行,安然心里只有痛快。

不痛不痒的话打的季木又低下头,微微颤颤的下床,用线毯抱住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移到柜子旁,还没听到一丝挽留的话,季木心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喷的安然满手都是。

把人拽到怀里,“不想走就直说,搞的我强你不负责任一样到底是谁强谁!”他还委屈上了。

“没有,安然…”季木小心的拉着他的衣角,他就是不舍得。原打算等安然就酒醒了装装可怜的。谁知老天爷看不过眼,他居然没醉。

“还干嘛,还想再把我推到!”把半靠在身上的人拽到床上,“睡觉,缺爹少娘的去哪,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今天一天不准出这个门,理由自己找!”省的被安瑜看出来,自己不在家,季木头被那小子剥了喂狗。

摸着被床沿咯的更疼的要,不明所以的季木就听到房门被从外面锁上,揉揉被拽红的手臂思索着他是什么意思。

安然出了房门就拐到林奕家里,下了黄包车拎着苹果香蕉往楼上去。想到被咬破的嘴角,理由都想好了,看上一个软妹,偷亲时别咬破的,正来学习经验呢。

林奕听到他的来意目瞪口呆。刘庆掏掏耳朵,“安然,你,你居然敢耍流/氓?”天天听男友说他是多好多好的一个学生的人不信了。

“对呀,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们都能搞一块,不允许我找个姑娘?”说着自己的所思,安然脸上一点也没作假,可惜,这只能想想。除非木头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