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南砚淡淡的道:“楚伯伯不用这么说,我和荷衣之间的事情,所有的过错都在我自己的身上,与她无尤,是我自己放不开罢了。”
楚逸长叹道:“你父王为了整个南诏连命都能舍弃,而我却连他的独子都照顾不好。”
晋南砚淡淡一笑后道:“楚伯伯不用如此,只是今日里我却有一事相求。”
楚逸看着他道:“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对我不要用求这个字,我欠你们晋家的情已经够多了,当年如果不是我劝皇上将另一颗苍生珠也放到岐王府,只怕也不会出现那一日的惨剧……”
晋南砚看着楚逸道:“我只想求楚伯伯不要再逼荷衣嫁给我了。”
楚逸一怔,有些怪怪的看着他道:“你不爱荷衣?”
晋南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叶知秋道:“不,我爱她,深爱着她,为了她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
“那你……”楚逸的眸子里满是不解。
晋南砚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道:“正是因为我太爱她了,所以不想她为难,更不想她因为我而受到楚伯伯的责罚,其实卓世子无论是人品还是家世俱都是上品,楚伯伯又为何不考虑他?”
楚逸定定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今日本是你和荷衣成亲的日子?”
“我知道!”晋南砚答道:“王妃今日一大早便派丫环到我的屋子里送喜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