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他们同意,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既然是保护妇孺,单靠粗手粗脚粗心的大老爷们儿可不成,他们哪儿懂得女人的心思?说不得就得叫女人上的。
还有大夫等,女人家的病自然不好叫男大夫瞧,总要弄些女大夫进来吧……
诸如此类的,光是非女子不可的官员,白芷就能列满一张纸!哪怕到时候朝廷砍一半呢,剩下的也是个很令人振奋的数字。
只要能走到这一步,就成功了一大半!
当官就意味着受到朝廷的保护,并且有固定的俸禄和较高的社会地位,谁也不敢随意轻视!
话说打这个份儿上,屋内哪儿还有什么无缘科举考试的沮丧,一个两个眼睛里头都冒着灼灼的光,恨不得立刻就督促郡主写折子。
能直接当官,直接骑到那些男人的脖子上,谁还耐烦参加甚么科举!
不过此事到底还没正式付诸实践,且最终圣人到底能给出何种答复也是未知,白芷选择体现透口风也是无奈之举:不然只怕这些人一夜之间就成了行尸走肉。
谨慎起见,她也只跟这些人而非全体女学生说了,又再三强调一定要保守秘密,这才散了。
且不说外头的人正好奇,忠义郡主到底使了什么法术,将一众刚还垂头丧气的女人们一下子就变得干劲十足,回府之后的白芷果然将最终版本的折子写了出来,又拿给牧归崖过目。
“此事非同小可,实不相瞒,我这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她抱着一只茶盏,语气复杂道,“你上折子多,有经验的很,且帮我瞧瞧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