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狗子不甘示弱的喊道:“我,我力气大!”
作为一名受害者,展鸰觉得自己的胸怀真的非常宽广,她不仅大方的原谅了两个贼,甚至还慷慨的地出借了自己的匕首,温和的催促他们割了胡子和头发。
看着新鲜出炉的两颗卤蛋,展鸰这才觉得眼睛不那么火辣辣的了,而且也能够通过五官对号入座。
铁柱浓眉大眼,一副憨厚相,倒像是个老实人。二狗子生的单薄些,竟有几分清秀,只是看着有点儿憨傻。
做完这一切之后,展鸰还逼着他们洗了手和脸,身上臭烘烘脏兮兮的衣裳也一层轮着一层洗了烘干。至于水里还带着冰碴什么的,大老爷们的,何须讲究这么多?
她又往屋子正中的土坑里丢了几块柴火,一边捏皮球似的捏着怀里小娃娃肉乎乎的脸蛋,一边琢磨起盖屋子需要的材料。
啊,手感真好。
不远处就是树林,木头要多少有多少,材料是不缺的。按理说,古代木石建筑可以完全依靠榫卯结构完成,但这铁柱显然并不具备那样高超的专业素养,少不得还得弄点绳子过来。
既然知道了城镇的具体方位和情况,什么锅碗瓢盆油盐酱醋的也不能少了,这屋子里剩的炊具也不知多久没用过,碗缺口、锅漏水,桌椅板凳凑不出几条腿儿,是铁都锈了,是木都朽了,基本上找不出什么完好的来。
再者,接下去恐怕会更冷,衣裳被子也得有。
对了,周围尽是荒地,白放着可惜了,得空还是修一修,种些瓜果蔬菜……
每一个土生土长的华国人血液中都流淌着耕种的天赋,哪怕时移世易也不能丢了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