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稀里糊涂穿越来的,分明是黑的不能再黑的黑户,在弄到身份文书之前,看来只能暂时住在这里了。
也罢,先做点小买卖弄点钱,慢慢摸清了状况再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且走一步看一步吧,多想无益。
这么想着,展鸰就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然后再次确定自己留下这俩贼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这屋子也忒破了点儿,除了几张条凳、一张破床和一条瘸腿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眼见着要入冬了,继续这么耗着非冻死不可。当务之急,就是赶紧修整并扩建一下这屋子。
在展鸰开口之前,铁柱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想了许多,包括如何如何被这女魔头折辱,如何如何生不如死等等,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是不堪忍受,干脆咬舌自尽!
可盖屋子?
“我,我不会。”
二狗子极其屈辱且诚实的说。
铁柱瞅了他一眼,挺了挺胸膛,莫名其妙的多了点优越感,“我会。”
原先乡下的屋子都是左邻右舍相互帮衬着盖的,他家也不例外,所以大体还是知道的。
展鸰脸上就流露出一点满意的神色。
被忽视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当一起来的另一个人显而易见的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重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