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一提,就提住了她的衣襟,眼中狠烈之色滑过,却在触到她衣服上淡淡的洗不去的自己的血斑,缓缓沉静了下来。
朝露连番叫着,“花情你这个坏蛋,你骗我……你骗我……”
花情只冷哼了一声,“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
他随手便将朝露扔在自己的床上,单手一扯,腰带旋即被扯脱下,朝露面色一白,连忙爬起身,慌乱的寻着空隙向外跑去。
谁知守在一旁的花情,再轻轻一手,便扯去了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花笼裙,瞬间春光外泄。
朝露忙慌惊呼一声,再不敢乱跑,顺势滚到床内,抓过那绣着繁花的被褥,盖在自己身上。她睁着双哀戚戚的眼睛,心中已是又羞又急,不知道花情下一步要做什么。
就听见他软软的叹了口气,“你总算安静下来了么?”
“我……”朝露不敢说话,看自己的衣服被他攥在手里,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地上。
再抬头看他,一身湿濡,若此刻有谁进了这屋,定会觉得他二人没做好事。虽朝露不明白什么风花雪月之事,但也知道些廉耻。
这光溜溜的,让她如何乱跑。
花情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演戏演久了,做二二做久了,也未免入戏。竟然一点都不作恨眼前这女子。
犹记得当年她正年少,一双水眼,一张俏颜。
百年过去,莫说她已长大,心性上还是那般天真。那么容易便信了自己,是夙白,是二二;那么轻易便去替自己寻药求医;那么热心的在他昏厥之时细细守着;那么痛苦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拦着自己的去处。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