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若是收了,那是看得起小人,何来夺人之说。”
“嗯。”李肃仰着下颚点了点头,身旁立时有小太监上去办事,将四个丫鬟领了出去。
这四个丫鬟貌美,又知情趣会抚琴唱曲,一下被李肃全揽了回去,秦公子有些肉疼,但面上却没显,只可惜道这老货虽没了那物事,折腾起人来却格外的狠,这四个丫鬟一去,怕是不能全须全尾的活过几日了。
……
这厢青绸马车内,苏霁华正用绣帕擦着裙裾上沾着的梅子酒。
梅子酒醇香清冽,两人沾了一身后上马车,弄得马车厢内都是这股子味道,好在不难闻,撩开了帘子透进些风来还算舒服。
“那李肃瞧着不是个好东西。”苏霁华一边擦酒,一边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色中饿鬼一样的玩意。”
天阙靠在一旁,依旧挥着那柄洒金折扇,那风凉飕飕的出来,倒是解了些苏霁华身上的酒热。“别瞧那老货是个阉人,心机可着实厉害。一边傍着皇帝,一边奉承着太后,就连贺尔巧那处也落着好呢。”
苏霁华皱着娥眉,继续嘟囔,“反正我不喜他。”
天阙垂眸,看到苏霁华正用绣帕使劲擦拭着裙裾一角,纤指如葱,指尖却透着粉,皓腕连着小臂,凝脂般的白腻。整个人跪坐在茶案边,裙裾逶迤,显出一截子沾了酒气的粉白脖子,往下看去是那方宝地,因穿了窄腰的短衫,更显出几分丰腴来,随着马车轻颠簸。
天阙捻了颗茶案上头的花生,指尖一用力,那花生壳便被他给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