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好远,他才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头,自言自语道:几万年都是一个人前行,难道现在突然就不习惯了?真是怪哉!
那是白旗镇外面最肮脏的一隅,几条野狗在垃圾堆里争抢一块发臭的骨头。旁边,则是一大丛不知名灰色灌木。
闲汉迫不及待便把闲儿放在唯一的阴影处,七手八脚拉扯她的单薄衣衫。
闲儿手里的镜子当的一声掉在地上,顿时有了几分清醒,企图挣扎着爬起来,却被大汉一掌又推下去。
她惊惶大喊:“贝币,你先给五千贝币……”
“老子有五千贝币早去花馆舒舒服服被那些小娘们伺候了,哪里会找你这小妞?”
“滚开……”
闲儿的反抗无济于事,大汉顷刻间将她扑倒。
察觉到镜子的异常,是从闲儿的目光开始的……原本痛苦挣扎的少女,泣血的哀嚎变成了惊诧和恐惧。
她无意中的一转头,居然发现镜子里,一个女人的身影扭摆,晃动,做出种种不可思议的风—骚举动。
闲汉随着她的目光,也察觉了异常的镜子:里面分明是一个艳丽到了极点的女人,有最柔软的细腰,最丰满的胸脯,此际,正在一边做出种种妩媚到不可思议的动作……
闲汉惊问:“你是谁?”
镜子里,笑声咯咯:“你是谁?”
娇嗲,媚惑,香酥,柔软。
“傻子,快动啊,不及时享受人间极乐,以后就没这种机会了。”
镜子里的人影开始引导、指教,就像一位天然的老师,让一对男女开始奔向疯狂之路。
闲汉浑身的荷尔蒙,瞬间冲到了头顶,但觉生平从未有过如此消魂的滋味,就连痛苦不堪的闲儿,也觉出一股陌生到了极点的欢快。
血是怎样流光的,已经没人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