凫风初蕾笑道:“委蛇你别胡说,大夏是禅让制,大禹王早已公告天下,日后禅位于皋陶,涂山侯人哪里还能做什么下一任王者?”
涂山侯人哈哈大笑,一拍委蛇的双头:“你家鱼凫王说得对!这华夏江山,跟我没啥关系。”
“可是,我敢打赌,如果王位禅给了皋陶,那么,大费必然是下一任的王者。大禹王不敢破坏禅让,可是,大费一定敢!”
“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也管不着。”
凫风初蕾还是实话实说:“以华夏王位传承的规矩,就算是大费,我觉得他也不敢轻易破坏这么重要的事情,除非皋陶提前死了,否则,王位还真轮不到他。”
“皋陶那么老了,没准真的就死了。”
就连涂山侯人都摇头:“这不可能!皋陶虽然老,但是他清心寡欲,休养生息,身体比大禹王还好。我估计,大禹王死了,他都还没死。”
委蛇瞪眼:“臭小子,有这么说自己父亲的吗?”
“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难道当着你俩,还不敢说几句真心话了?”
他笑:“所以,天穆之野,我非去不可。”
“不是吧,大禹王会答应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