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就是玩笑话,不能当真,可他那样子,却不像是在说假话。
八字没一撇,满世界地叫人家“老公”,也就温行知了。
呸,不要脸!
他生了坏主意,下巴点在了她的肩头,学着她平时恶心人的口气,懒懒散散的:“不是你占我便宜吗?南导,睡人家这么久,都不给个名分的?”
“……”
她不想搭理这人,侧开脸埋进他肩颈,闷着不愿说话。
他指尖轻绕着她的发丝,低头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想了三个月,刚在人前克制半天,进了帐篷又顾及人多眼杂,可这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将她的耳垂和脖颈吻了又吻。
他气息有些乱:“还得拍多久?”
她深深地趴在他肩上,轻轻颤了一下:“最多一个月了。”
声音娇懒,蒙上了一层湿意。
可惜的是此刻并不是最佳时机,白天剧组人杂不方便,今晚也还有一场大夜戏。
她有些懊恼,粘着他久久不肯松手。最后她都被困在他身体和床底之间,他都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只依依搂着她,忍得辛苦。
两个人又是厮磨了好一会儿。
温行知念她念得紧,愣是没让她跑,把她圈在怀里亲了无数遍,还和以前一样,非把人亲得窒息透不过气才肯罢休,她都快恼了。
帐内的人在打情骂俏,帐外的人却吃瓜吃得疯狂。
南导的“老公”来探班的消息,在南苡和温行知不知情的情况下,吹遍了整个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