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来的?严澄呢?”她没话找话。
“在搬物资,”温行知瞥她,“想见他?”
倒也没有。
她被他噎了一下,没好气地推着人进了帐篷。
这三个月来, 两个人都没怎么好好打过电话聊过天, 都是各忙各的, 谁都没时间。
他看着……也不是特别想她。
进了帐篷, 她刚准备说话, 谁知走在前方, 一直很平淡的人倏然回身, 将她拦腰抱起, 坐在了旁侧的床上。
温厚的手掌撑在她腰间,他把她抱在腿上圈在怀里,徐徐逼近她,眼中谑意渐浓:“刚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瞎说的……”
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唇齿交缠一番后,他才微微离开:“再叫一遍。”
“嗯?”
她睁大了眼,不知道是被他亲懵了,还是被他问懵了,搭在他身上的手习惯性地玩着他的衣服,坐在他腿上,人也不自在,总觉得这人下一秒就要把她办了。
在外面从善如流的气势,在他的面前全焉下去了,她谨慎小心地开口:“叫什么?”
“你说什么?”
难不成是那个:“老公?”
他听后,嘴角弧度果然开始扩大:“以后就这么叫,好听。”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点竟然在这里,有点不敢相信,小脸凑到了他的眼前,伸手捏他的脸:“温行知,哪有儿你这么占人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