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离也已将自已的衣衫尽数卸下,衬在石上,方将那具极品的身子打横抱过,温柔地揽在怀里。睡着时的心上人不复见白日的清冷严厉,长睫上翘,唇角微挑,秀美中流露几许稚气,看得人爱到心里,又恨不能一口将他吞吃了下去。
火离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若论起经验,他也可算得上挑情高手,然而面对思想了多少日夜的心上人的胴体时,他竟有几分手足无措,欲触不敢,宛如第一次经历人事的生涩少年一般。暗暗苦笑了一下,火离俯下身去,在那柔腻的肌肤上亲了一口,叹道:“唉,你倒睡得好,我可被你折磨惨了。等下你要是难受,可莫要怪我。”打定主意,火离不再犹豫,一双手已抚上了月天心的身体。
素心问月番外 无责任之火离篇(中)
细致的肌肤,触在手中如同上好的丝缎。火离入迷地以指尖轻拭过心上人的睡脸,沿着优美的颈项,缓缓滑至温润洁白的前胸。不是女儿家那样的水嫩,而是光滑,结实,肌理匀称,秀美不见骨的均停,平静下蕴含令人疯狂的力量。
火离的指尖停在了胸前微微的一处突起上,黯淡的光线下瞧不清色泽,轻揉之下却分明可感到那抺未知情事的生涩稚嫩。一簇火焰慢慢地从火离的小腹处烧起,慢,而炽烈。天心,上回我们的那次,完全都是你作主,我连碰都未能碰到你,你可知那有多痛苦,这回,你且补偿我罢。
温柔地扶起他的身体,轻松地制住那睡梦中无意识的反抗,火离屏息着将月天心修长的双腿打开,分置于自已的腰侧。这是具柔媚的,完全不设防的躯体:长发散乱披垂,头颈无力地半侧,宛如濒死的白鹅,被挟制的上身柔顺地后仰,靠在火离支起的膝上,而那整个身体中最隐密的部分却再无保留,随着双腿分开而明明白白地呈露在观者炽热的目光下。
如果这是梦,那么毫无疑问定是火离所有美梦中最狂乱的一个,火离竭力忍住自已欲奔发的火热,他要将这一刻、这将记取一生的回忆留得更长。托起天心的下巴,火离充满爱意的唇先落在那光洁的额与颊上,转至唇瓣时一举变成炽狂,控住下颔不再与心上人客气,肆意伸了舌进去翻卷挑弄,另一只手悄然来到前胸,轮番揉搓着那两朵娇小蓓蕾,直到它们颤抖绽放出艳媚的骨朵。
老练的猎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他可怜的猎物,唇也加入了激情之乐的行例,牙齿取代了手的位置,空出来的手则下移到了两腿之间,握住猎物秀挺的分身有力缠动,经不住这般激烈的挑逗,怀中人难受地左右甩着头,半开的唇间溢出数声无意识的残吟,黑暗中看不清此时是最大的遣憾,然而从指下肌肤渐渐灼烫的事实,火离完全可以料想到那腻玉般的肌肤会染上怎样一层诱人的粉红。
游戏比他想象中更早失控,天心对他的吸引力比预料中的还要大,火离再无法忍受只作旁观,低喘一声,宽厚的大掌同时握住了两人并在一处的分身,急速地搓弄。感受手中的激昂和紧贴着他的坚挺,这奇异的滋味令火离无可抑止地激颤起来,呻吟随之而出。怀中人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被挑弄的身躯受情欲熏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喉间醉人的吟声越来越多,破碎着,颤抖着,沸腾了周遭沉寂了千百年的空气。
猛然一震,火离的身体僵成紧绷的弓弦,一抺湿花在他手中缓缓开放——不,不是他的,火离释放自已欲望的同时,坏心地按住了怀中人亦已湿润的前端。这无异于最苛的体罚,得不到渲泻的月天心焦躁地扭着身躯,一双因情欲而浸满雾气的眼眸竟已半睁半开,此刻的他,是生生被从一个梦中拉出,却坠入另一个更深的梦中。
“别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火离微笑看着面前这张充斥激情与渴望的脸,一如那日,天心被下药后在他身上发泄的极媚绝艳。可这次不同,这次是他,是他被自已掌控在手里,哀切的眼神写满乞求,无助地等待着自已让他快乐。
光是看着这般的神情,火离便又极速地坚硬了起来。世上没有比天心更灵的媚药。没有,绝没有药,能象沉醉迷失在情欲里的天心这样,让人只要一看,便蠢蠢欲动,不能自已。
沾满了湿液的手指仔细地来到藏在最深地的那处入口。花瓣有些紧窒,象是害怕般地颤抖着抗拒,火离轻笑,这个刁滑的小心肝,不尽心侍候他就会不理你,这样的娇人儿,叫人怎能不可着心疼?俯下首去,唇齿娴熟地叼住胸前的一朵微突,直到怀中人不耐扭动着示意时才换了另一朵,而在这辗转吮咬的过程中,火离的一根手指已轻巧送进了心上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