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辱骂我过世的父母,”我攥紧了拳头,“无论他怎么骂我都好,我都不容许他辱骂我爹娘。”
归形突然不说话了。
我也不想说太多,拆开那粽子腿,让归形替我打盆水来,准备擦洗其他的轻伤。
“你干什么?”归形抢过药道。
“洗伤口。”
归形叉腰看着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动了动唇,按住我,抢过布巾:“坐着不准动,没我命令不准下床,听见没有。”然后就霸道地沾了清水,帮我擦洗起伤口来。
他显然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很笨拙,好几次都不小心擦到了我的伤口,幸好他动作很轻很温柔,擦到伤口时,他虽然会嘟囔什么人类脆弱,但却会很贴心地帮我吹吹。
身上的伤口擦净后,他捧起我受伤的脚放到他腿上。
“听着,这是我第一次帮人擦药,你不准嫌弃,这是你的荣幸知不知道?”
我一怔,微笑地点了点头:“谢谢。”
然后,他用棉线沾了药粉,轻轻在我伤口上匀开,温柔得我几乎以为他变了个人。
“看什么,没见过温柔的男人吗?”
我笑了,脚动了一下,不巧撞到了他的右手。
我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他也吓住了,捧着我的脚呼呼呼地吹:“你想残废早点说,我就不用帮你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