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恨地扶着额,只能回去拿了。
归形听了,吃惊道:“还回去拿?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我自己想办法来,”我道,“不需要你背。”
归形一愣,他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认真:“你那么坚持做什么,这个庙都荒废了。”
“它在我心里,是一座香火旺盛的大庙。”我心酸地抚摸着被风蚀的砖瓦,拨开挡住庙名的野草,“等我攒够了钱,我一定重新修缮它。”
归形变得特别安静,他注视着破旧的小庙,心里不知想什么,半晌,他问我:“你都供奉什么食物?”
“水果、自酿的米酒,”我苦涩地道,“我买不起鸡鸭鱼肉,只能这样了。”
“不用鸡鸭鱼肉,也不用酒,他不爱喝酒,”归形蹲下来,指尖沿着铭刻的庙名走过,“你只用供奉苹果便好,他喜欢。”
供奉了苹果后,我们回了家。
归形坚持要我供奉苹果,我拗不过他就听了。
刚把我甩到床上,归形便大甩手臂,活动筋骨:“你重死了!”
“抱歉,”若是之前,我肯定跟他拌嘴,但今天他救了我,还背我回来,冲着这份恩情,我不同他计较了,“我以后吃少点。”
归形嚷嚷:“你还吃少点?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吃得太少,才被那人揍得那么惨。你看我,多强壮,一拳就把那臭小子打飞了。”
“今天谢谢你。”我诚心道,“要不是你,肯定我早被那人打残废了。”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跟人家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