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哈!”燔祭,不,御胥突然大笑起来,捂着脸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就猛咳起来,像是要把胸腔咳穿。
胡嘉和良伯对视一眼,神情复杂。
“嗯,哼哼哼哼,”良久,御胥的笑声才停下来,只是仍断断续续的从鼻端,喉间发出一阵阵低低的笑声。
他弯腰神来,小心翼翼的捻起地上的玉佩,轻轻的捧在掌中,像是捧着世上最为宝贵的珍宝。
御胥轻叹一声,将玉佩轻贴在自己颊边,看了看良伯和胡嘉,闭上眼睛,似回忆似梦幻,幽幽道,“于你们,这确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东西了,可是于我,呵呵,却是唯一的慰藉,和寄托。”
言罢,御胥缓缓来到桌前,“其实,我也不过是放手一搏罢了,自己心中,着实没有多大把握,果不其然。”
“你?!”胡嘉欲言又止,他总觉得御胥眼中的东西太多太多,满满的感情似乎要溢出来。
“不必你们问,我自会言说,”御胥道,抬起手来,厌恶的皱皱眉,“不过么,既然
已经戳穿了,再扮演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你们不介意,我还是换回自己的身子好了,哼,看着这幅壳子,我就恶心!”最后一句话御胥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听一个总是温温润润的人说出这般包含着怨毒和痛恨的话,真是给人极大的震惊。
“放心,我不会逃跑,”御胥紧接着道,“我只是”
“你自去便是。”良伯道,从眼前的这双眼睛里,他看到的只有生无可恋,究竟,是什么能把一向无争的御胥弄成这样?!
“呵呵,是我想差了,”御胥一愣,笑笑,燔祭的脸上便也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倒是让人一时间接受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