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胡嘉显然是对这个消息震惊了下。
“哼,你这话什么意思?”燔祭看他一眼,随即扭过头去,满眼的不屑。
“什么意思,我想,你定是比我更清楚的吧?”良伯迈出两步,来到燔祭面前,“为何,费尽心思的隐藏自己的身份呢?御胥?”
“伯!你是说,他是御胥?!”胡嘉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消化了这句话,“那”
“难道你不觉得燔祭的言行跟前几天很不一样了吗?”良伯看看胡嘉,“从在秘境遇见他的时候就觉得怪怪的,虽然他昏着,但是灵魂波动是瞒不了人的,不过我们一直不甚在意罢了。”
“可是,你又是如何确定的呢?”胡嘉是觉得不对劲,可是?
良伯转到从刚才开始就低下头去的燔祭面前,猛地拉起他的手,“这个,若你真的是燔祭,又作何解释?!”
“这,这是御胥的玉佩?!”看着从燔祭袖中掉出的玉佩,胡嘉瞪大了眼,这是御胥从不离身的玉佩,自己曾经有一次无意中问起,对方只是很温柔的笑,说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燔祭,不,”胡嘉摇摇头,这到底该叫燔祭呢,还是,御胥?“御胥,你,果真是你?”
良伯在他身边坐下,波澜不惊道,“你,该不会觉得敌人的旧物也是这么值得你收着吧?
这个,无论怎么看,也都只是再普通不过的玉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