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家业被他败得一塌糊涂,秦雪逢不待见亲爹,却挺待见自己将要继承的家业,费了数年工夫重振秦家,一口气都喘不上。
到如今一回想,他同自己爹的小男妻苟合的这几次,竟然是他心情最舒畅的时候。
雀眠还坐在他腿上,趴在桌上,画完个小鸡之后,又画了条鱼,画了只兔子。
秦雪逢顺手揪了揪他耳朵,惹得他抬头瞪人:“老爷又捉弄我做什么!”
“捉弄你好玩。”
雀眠看他无耻得脸不红心不跳,撇撇嘴,敢怒不敢言。
秦雪逢又道:“小后娘画技这么精湛,不如画个我试试。”
“不要,”雀眠在他腿上挪一挪,找借口,“我不擅长画人!”
实际上他自小学画,还给母亲和哥哥甚至附近的几位邻居都画过像。但要他对着秦雪逢的脸,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把这人画得面目可憎。
像是画成一只狡猾的狐狸,或者画成一只色眯眯的狼……
没想到秦雪逢却道:“我不介意。”
雀眠语气严肃:“画得很丑,丑得像匹马也不介意吗?”
秦雪逢笑着说:“小后娘画就是了,只要你画的就好。”他捏捏雀眠的脸颊,挑眉道,“若是画得称我心了呢,我说不定还可以给小后娘一点儿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