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身上的玉佩吧?”顾辞久捡了根树枝,挑起了半块肝,肝下头是一块五福玉佩。
段少泊也拿着一根树枝,凑到了死者身边,细看了看他周围:“不是他的,他腰上的玉佩还在。”
“咦?”顾辞久拿手帕把玉佩捡了起来,很不见外的把一个捕快手里的火把接了过来,借着火光细看玉佩,“还真不是他的……这也不是腰上系着的玉佩,而且品质不算太好……”
这是一枚在原剧情里根本没出现的玉佩,不过倒是更容易让他们把凶手联系上了。
“凶手的?还是李三的?”段少泊也凑过来看。
“不确定,不过出去问问就成了。”
“景侯那个态度,真相可不好问。”段少泊说这话,把越贴顾辞久越紧的高邑给拽开了。
“到时候再看,见招拆招吧。”顾辞久笑得特灿烂。高邑这时候正好睁了一下眼,他那个角度,近景是顾辞久的笑脸,远景是个同样在“笑”着的惨死尸体。高邑喉咙发出了“咯!”的一声响,直接晕过去了。
出去的手,顾辞久拽着高邑的脖领子拖着他,顾辞久自己却闭着眼睛依旧跟段少泊磕磕碰碰的拉着手,跟在后边的翟总捕头有种没眼看的赶脚。
西园外头,巡城兵马司的也来人了,正被景侯骂得狗血淋头。
“李叔,别难为人家了,那个谁就是家贼干的。还有,那个谁身边伺候的人在吗?”
“伺候麟儿就伺候成这个样子!我哪里容他们活命!”景侯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