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却转向了萧红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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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萧红屿眼光,看着那深沉眼底中神色瞬息万变,却已失了探究之心。
陆行风听得他这句,眼中微微有了赞许得意之色。挣扎从怀中掏了出样东西来,颤颤放在夏云初手中:“这掌门权杖……你拿了赶去本门……我临来时已对他们说过,将来有这权杖之人,便是下任掌门。”
急急咳嗽几声,又道:“云儿……为师这个局中,你功劳最大……现在你做了掌门,也是补偿。”
转眼看看萧红屿,又微笑加了一句:“这也是……当初应了你的报酬……”
夏云初静静望着手中权杖,唇边笑意更深:“是……谢师父恩典。”
陆行风呆望着他,又怎会听不出他那“恩典”二字中浓浓的心灰意冷之意?自知将死,慢慢想到小时候把夏云初抚养长大的依稀旧事,心中也有了丝难言的痛。他想说些什么,可终究不知如何开口早在多年前,这个计划就已成形,隐忍至今,也早无了初时犹豫内疚之感。
当初选定夏云初之时,是认定他在众弟子中最是外柔内刚,意志坚定,必不会轻易说出心经,让水行舟他们起疑。但夏云初竟能真的抗得过乌衣教中人狠厉手段,倒反差点误他大事,好在最终萧红屿也是意志坚定,不得手不罢休,方成了此计。
一切既是命定,现在再说愧疚之语,倒是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