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谢华琅慵懒的伏在自家郎君怀里,笑道:“陛下,你该警醒些了。”
顾景阳搂着心上人,正低头亲吻她脖颈,闻言失笑道:“那就打发你出宫清修,也叫我身边少个祸害,好不好?”
谢华琅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发笑,笑完才问:“陛下舍得吗?”
顾景阳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她鼻尖,叹道:“舍不得。”
谢华琅心满意足了,在他衣襟上嗅了嗅,忽然想到另一处去了:“九郎,那日赵王府的世孙进宫,将你罚抄的十遍千字文送过来,倒叫我动了几分心思。”
“你说,”她有些期许的问:“我们将来会不会有双生胎?”
相较于她,顾景阳反倒不怎么希冀,抚了抚她的肩,温声道:“枝枝,头一胎本就艰难些,若是双胎,会更辛苦的。”
谢华琅先前又没生过,哪里会想到这些,听他这么一说,如同当头一盆冷水,那心思也熄了大半,恹恹道:“我就是想想嘛,若是能有两个孩子,无论同为男,又或是同为女,都稀罕的紧,若是龙凤胎,那就更好了。郎君生的这样俊,若有个小九郎,我可要爱死了。”
顾景阳听罢,倒真有些意动,要是有个同枝枝一样活泼爱闹的小女儿,抱着自己叫父皇,真是想想就喜欢。
一双爱侣依偎在一起,连婚都没成呢,就巴巴的开始想孩子了,还是谢华琅先回过神来,揪着他的胡须,怏怏道:“郎君,你把婚期定的太晚了!”
“唔,”顾景阳纵容的道:“都怨我。”
他这样任劳任怨,温柔体贴,谢华琅满肚子的坏水儿都不好意思往外冒了。
她今晨起的早,又同郎君嬉闹这么久,这会儿不免有些倦意,伏在顾景阳怀里,娇娇的打个哈欠,道:“郎君我困了,咱们再睡会儿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