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陵摆摆手,不让她再说下去了,眼里尽是叹息,低低的声音仿佛是在自语一般,“罢了,罢了,怪只怪——你不是男子!”
武偌君内功之深,这样的低语她听得清清楚楚。
“男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武偌君忽然大笑起来,笑声之狂傲,刺伤了这些所谓重臣的耳膜。
若她是男子,这些大人们就不会和她说什么血书无用了?
若她是男子,她说的话他们就愿意理会了?
若她是男子,就可以继承爹爹,辅佐新王了?
若她是男子,才有资格说揭竿而起,为民除害了?
怪只怪她不是男子,不是男子啊!
原理如此!
原来如此!
她张狂而肆虐的笑,苍凉而凌厉的眼,还有那桀骜不羁的性子,都让这些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臣们看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