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瑾环住陆成泽腰,一个翻身将陆成泽压在身下,注视着陆成泽眼睛,道:“无论亚父说的是真是假,朕都信了。”
说着不等陆成泽答话,低头吻上陆成泽嘴唇,不再如以前那样只在唇瓣上徘徊,而是探出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撬开陆成泽紧抿的薄唇,将他冷漠的唇暖化。牙齿轻轻啃噬着他唇内的软肉,舌尖抵开他的齿关,细细舔舐过他口中的每一处。
陆成泽挣扎着,欲伸手将身上的萧毅瑾推来,萧毅瑾却固执地压住陆成泽的双手。
萧毅瑾抬起头道:“母后说爱朕,亚父也说爱朕,可朕丝毫感受不到你们的爱,这是为何?”
陆成泽偏过头,无力地说道:“臣对陛下的爱,并非这种爱。”
“可朕只想要这种爱。”萧毅瑾固执着,依然紧紧压住陆成泽,他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此刻有一滴滴落在陆成泽脸颊上。
陆成泽转过头看向萧毅瑾。
萧毅瑾却依然凶狠的看着他,萧毅瑾红彤彤的眼眶让所有的悲伤统统都藏了起来,依然如以往一般恶劣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让朕放了韩陵。”说着话锋一转,咬牙道:“凭什么,凭什么难过的只有朕一人。”
陆成泽叹了一口气,柔和地看着萧毅瑾道:“陛下,让韩陵离开京城,去边城,去江南,去任何地方都好,只要留他一命就行。”
“他也爱着陛下,这些年来不婚无嗣独孤一人,心心念念唯有陛下与太后,每年都会去山中为陛下猎取一只头狼,将狼牙交给臣再转交给陛下。他也想要如父亲般陪伴陛下,可是不行……”
“你们所有人都有苦衷,唯独朕是嗜杀的恶人!”萧毅瑾恶狠狠地说道,再次俯身吻上陆成泽嘴唇。
此刻的陆成泽没有再如先前那样挣扎,而是顺从的接受着,生涩而安静,一动不动任由萧毅瑾作为。好像是在包容一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眼中毫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