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朕的这么想吗?”萧毅瑾问道。
陆成泽点头:“是。”
萧毅瑾轻轻摇了摇头:“恐怕母后不是这么想的。”
在太后心中,最重要的是陆成泽,还有韩陵,或许还有其他的什么人。总之他萧毅瑾,绝不会是最重要的。
“在陛下年幼之时,感染天花,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太后却事事亲为照顾陛下。”
“陛下刚登基之时,从假山摔下来,太后衣不解带照顾陛下,整整三日不眠不休”
“陛下练箭是时常划伤手指,太后日日泡在太医属,逼迫太医研制出快速结痂的药物”
“……”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们之间的情分。”陆成泽平淡无波的声音好像有魔力,让萧毅瑾的心中安定了不少,陆成泽继续说道:“陛下的荷包,陛下的扇套,陛下的罗袜、陛下的里衣,太后每一年都会为陛下做上一两件……若是无情,太后又何必劳神做这些?”
萧毅瑾侧过头看着一旁的陆成泽,伸手握住陆成泽的手臂,问道:“那亚父呢?对朕可有情?”
陆成泽点了点头,缓声道:“陛下是微臣看着长大的,这些年来从未有人如陛下这般与微臣相处这么长的时间。”
萧毅瑾轻笑了一声,用力拉过陆成泽的手臂,陆成泽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倒在萧毅瑾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