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公说:“你今个儿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来人,将不孝子白池舟给捆去祠堂。”
白池舟大喝:“我看谁敢动手。”
随着他一声大喝,四周忽然冒出一群手持兵甲的家丁将白氏族人团团围住,那刀全是开了刃开了血槽的。
长平县主的护卫立刻拔刀,将县主护卫在中间。
白氏族人们乱作一团,告饶的告饶,斥骂的斥骂,讲理的讲理。
白池舟看着这些人不为所动,抬起手就要下令。
忽然——
“我敢!”
秦韵站起来,护在她身旁最外围离白池舟最近的几个护卫猛然扑出,在白池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让他制住,另外有护卫配合无间拿出绳子,把白池舟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息功夫之前还威风八面的白池舟一下子就被捆成个粽子,成了阶下囚。
管家一声令下,外围持刀的家丁们就要攻来救下郎主。
然而秦韵半点儿不给他们机会,拿出一只玉哨吹响,不多时哗啦涌出一群手执陌刀的彪悍壮汉,整齐有素地把持刀家丁给围住,几招就缴了他们的械,全部捆了起来。
“秦!韵!”白池舟睚眦欲裂,大吼:“你是有备而来!”
秦韵缓缓勾起唇角:“你是不是傻,本县主都把白氏族老和早就看你不爽的族人都叫来了,难道还不是有备而来。不过你也不差嘛,在自己家里藏了这么多兵甲,你想干什么啊!”
白池舟双目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目光如毒蛇一般阴冷盯着秦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