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舟的母亲谭老太太也匆匆赶来,看到族老们都来了,诚惶诚恐道:“二叔、四叔、五叔、七叔,这是怎么了?你们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四叔公说:“老大媳妇,你这儿子在外头做的那丑事,你知不知道?”
谭老太太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儿子。
白池舟冷声道:“四叔公,你这么大年纪了,难道还分辨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他环视在场族人,最后视线落在秦韵身上,“有居心叵测之人造谣生事,就是为了让我们内讧,自乱阵脚,她才好从中渔翁得利。你们都没有脑子的吗,这种无稽之谈也会相信!”
秦韵一身华服站在众人中央,嘴角噙着一抹讽笑。
贴身伺候的婆子悄声跟谭老太太说了外头的流言,谭老太太结合儿子的话,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到长平县主,立刻炸了,喊着扑过去:“你是,你是这个贱妇、搅家精害我儿,我……我打死你!”
长平县主的侍女在老太太扑过来时就挡在了前头,手一挥一推,若不是后头有婆子跟着,老太太就该摔地上了。
“哪里来的疯妇,竟敢对县主无礼,是想去衙门挨板子吗!”侍女斥道。
老太太一愣,捶胸哭闹:“这日子没法过啦,儿媳妇都敢对婆母不敬不孝,还敢动手打婆母,就敢让我儿休了你这个泼妇……”
秦韵哂笑:“老太太,你问问你儿子,他敢休了本县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