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握着笏板回列,正襟危坐,看三皇子一脉对阮桥台穷追猛打,太子一脉帮阮桥台说话,心中爽了。
哼哼,让你之前诬蔑我,不把你流放到崖州去,我的姓反过来任人写。
还有一点就是——三皇子的效率太差了,拖拖拉拉,还得我亲自出马,差评。
阮桥台被三皇子一脉盯死,太子一脉起先还是想保他,否则动了阮桥台,恐怕户部右侍郎庞子友在户部就独木难支了,且度支司的郎官可是个肥差。
但后来魏王的人和四皇子那边的人都下场,阮桥台自己也立身不正,还真贪墨了,只是不是贪墨实验室的经费(实验室经费他只是单纯想卡一卡,恶心人),太子只能弃车保帅,尽力保住庞子友。
阮桥台最后不仅丢了官,还流放三千里、徒三年,流放到伊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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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小麦扬花期,林福在公廨田里给小麦杂交,且请了一些手巧的女娘,教她们如何给小麦花去雄——有报酬的。
女娘们是在周围庄子上挑选的,挑的是家中没有壮劳力、勤劳、人品好的。
先教了女娘们辨认花器小麦构造。
“大家看好了,”林福让女娘们围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小穗,“一条这样的小穗一般会长三到九朵小花,但长得好的一般都是底下的这两到五朵花。我们要选这种健壮的穗,穗刚抽出叶鞘,花药呈绿色的,来做异花授粉。”
“林员外,花药是什么呀?”有女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