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泯偶尔站在街角去看南盼开的小医馆。那医馆开在街角,实在不是个好地理位置,但止不住人多,每天都被围的严严实实。
她医术好,人温柔,长的又好看,收费也低,换成陈泯他也选南盼。
每日往医馆里挤的除了病人还有些心悦南盼的男子,他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同南盼言笑晏晏,看的陈泯下颚紧绷。
他觉得南盼喜欢这些男子无可厚非,毕竟这样的男人才符合这里女人的审美,而他就是个异类。
陈泯醋的心尖发疼却不肯承认。
他每天从古玩店回去就站在隐蔽的街角朝着小医馆看上一会儿。南盼自从被他赶出去后,许是手里没钱,整个人就住在了小医馆。
陈泯从掌柜的那里领了月钱后,偷偷将银子放在南盼看诊的那个柜子里,她一打开就能看见。
因为钱都送了出去,陈泯每天也不能在外面吃了,只能自己下厨凑合。有一回他点火做饭因为烟太大,浓烟滚滚的,吓的邻居提了桶水闯进来,还以为他这着火了。
南盼不在,短短一个月,陈泯学会了洗衣服做饭晒被子收拾家务,不说干的多好,但好歹能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他那股子想干大事的心气,也因为这些琐事慢慢被磨平了。
他想干大事想当皇帝,不过就是想证明自己。现在陈泯找到了能证明自己的事情,那就是鉴赏古董。
虽说东西不是他的,可每日捧着这些东西欣赏把玩的人却是他。
以前陈泯过的日子不也是这种吗?所有玩物玩够之后直接送入国库,他也不是日日抱着。
除了每月那几天,陈泯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