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辞坦然的坐在萧渊的身侧,又左右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裳:
“这样挺好的, 没人知道我回京城了, 还别说, 我穿这身儿窜房顶利索着呢。”
萧渊侧眸瞧着顾君辞那理所应当的模样,也只是略勾了勾唇,眸中带笑:“不怨我了?”
顾君辞瞥着他:“我从头到尾都没怨过你, 你写你的,你画你的,就连你自己都没想过我会从书里出来不是,都不怪你。”
“那你……”萧渊望着他, “还爱我么?”
顾君辞躲了他的视线:“臊不臊得慌, 什么爱不爱的,你怎么不先想想眼下你怎么脱困呢。”
萧渊回眸望着平静无波的水面,提起了鱼竿, 顾君辞惊讶的发现那鱼钩竟然是直的。
顾君辞:“你这钓什么鱼, 学姜太公呢。”
萧渊再次将鱼钩放进了池塘里,敛起了笑意道:“母后直到最后都没肯说出事实真相,护的并不是太子与那后妃,她真正护的, 是她的丈夫, 我的父亲,是那一国之君,也是护的我萧氏的颜面吧。”
顾君辞叹息着:“皇后娘娘用心良苦,可你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谁知道那陈婕妤在陛下面前说了你什么坏话,难道你就真甘心在府里被幽禁着。”
萧渊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顾君辞:“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能不能困住我,还得看我的意思,我差人出去查了芸香说的当日进宫记录,发现那日太子的确进宫,且身边跟着一位内侍,然而后来出宫时,便只有太子一人。”
顾君辞疑惑:“然后呢?”
萧渊道:“我又查到,第二日,这宫中御河便有不知名的女子浮尸,年纪约莫四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