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辞恍然大悟:“难道说,这浮尸便是……”
萧渊点头:“这浮尸便是太子当时带进宫的那位内侍,只是在宫中没有姓名,都将她当做是进宫偷到财物的窃贼,想通过御河出宫,不想却溺毙在御河之中,故而没有上报,只是扔去了乱葬岗。”
顾君辞:“那……那线索岂不是断了?”
萧渊凝眸半晌后:“倒也不至于,那妇人原本在东宫伺候,她有个儿子烂赌成性,本来欠了赌坊不少钱财,却不想有一日竟然全部还清,后来东躲西藏,总说有人要杀他,被我的人救了,眼下就在府上。”
顾君辞惊讶的看着萧渊,突然觉得他用直钩钓鱼竟然寓意颇深,看似是在钓鱼,实则不是。
“既然都查到了,怎么不进宫去喊冤。”顾君辞说。
萧渊道:“等一个时机。”
“什么?”
“再有两日便是七月半了,这一切还得有劳君辞帮我才好。”萧渊侧首,眸色平静的凝望着顾君辞。
顾君辞想也没想,连忙点头。
萧渊勾唇浅笑,随后才道:“这一年多没见,可有想我?”
顾君辞忙躲开他的视线:“我天南海北的走着,可潇洒快活了,才不想你呢。”
“假话。”萧渊说的肯定,顾君辞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