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萧渊说话的人自然也是为他极力开脱,却不想在朝中引起了双方的骂战,一发不可收拾,气的萧伯绪当即便怕拍案走人,只留下了满朝堂惊愕哑声的朝臣。
大将军府上的后院里,家里的仆人们早就准备好的茶叶点心,临水而建的栖芳亭中,此刻大大小小的围着十二个人,有坐有立,神色却都出奇的一致。
眉头紧锁,似乎都能拧出水来。
炉子上的水壶里,煮沸的水已经漫出来了,水渍浇在炭火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还有些许难闻的气味。
顾君辞漫不经心的提起了水壶添水泡茶,再分出茶水来,抬眸瞧了一转这里的人,不由道:“都喝些水,眼下的事总会过去的。”
“二殿下,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裴盛没理顾君辞的话,只是接过了他递过去的水杯,直勾勾的看着萧渊。
萧渊找顾君辞要了杯茶,吹了吹后,便轻抿一口才道:“朝中局势眼下是如火如荼,但我绝不让步。”
柳书贤也道:“是这个道理,用兵的事,我只是一介书生,不如在座的各位将军,但是我也明白,太子这一次能让陛下从前线诏回二殿下,那便还有下一回。”
余世爻低沉着声音,不满的开口:“他奶奶的,这个太子是不是急功好利,想抢咱们二殿下的风头。”
此言一出,却将众人的视线皆吸引了过去,原本倚着柱子、抱臂而站的余世爻立马站直了身躯:“我……我说错什么了?”
霍司徒连忙笑道:“你可没说错话,你是说对了,这太子殿下处处针对咱们殿下,也不是一两回了。”
裴盛道:“从前在兰陵时,偏心也就罢了,却不想如今都为一国之君了,却还这样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