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辞抱拳附和着:“二公子厉害,实在是厉害,兵法运用自如,佩服,佩服。”
萧渊侧头瞧着顾君辞那假模假式的笑意,也不恼,只是嗤笑一声:“在你面前也不过是班门弄斧,你佩服什么。”
顾君辞笑道十分灿然,跟在萧渊的身边,径直往前头的大堂走了过去。
不过两三个时辰,告示贴了出去,就连去往各个县衙的衙差也拿着萧渊的手书,也都出了门,不过巳时刚到,这其他几个县的知县便都齐聚阜陵大堂了。
随他们一起来的,还有怒气冲冲的萧衍,带着两个兵卒冲进了府衙,站到了公堂之上。
而此刻的公堂两侧坐着的是各个知县,与师爷对着坐的则是顾君辞,此刻面前都摆放着的是阜陵太守任职期间所有的账目。
真真假假,从他后宅里搜出了一大摞。
而萧渊则是提笔,认认真真的记录着前来告状的百姓所说是罪状。
萧衍的出现不仅打断了正在哭诉的百姓,还让正堂上的所有知县都有些惊讶,萧渊不过是抬首瞧了他一眼,随后道:
“为萧大公子搬把椅子来。”
萧衍怒道:“我不坐,萧渊,你什么意思,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你大哥!有些事还轮不到你做主。”
萧渊神色冷静,也没理他,继续对跪在堂上的妇人道:“你继续说。”
跪着的妇人抹了把眼泪,继续道:“民妇刚刚说到哪里了,哦,说道衙差抓走了家里的耕牛,大人啊,那头耕牛可是我们全家赖以生存的劳力了,耕种全靠那头耕牛了,这太守大人就因为听说耕牛的肉质好吃,便差人带走了我们的家耕牛,还打伤了我夫君,至今他都还瘫倒在床上,太没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