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带着黑色的面罩的一众士兵面前,萧渊长身挺立,直勾勾的望着那个在地上跪地求饶的阜陵太守,眸光阴冷。
“饶命啊,英雄饶命啊。”太守被吓的尿了裤子,这个时候正磕头求饶。
直到士兵去搬来凳子让萧渊坐下后,他这才抬起头看着领头的人,不由神色一僵:
“萧渊!好啊,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深夜闯我太守府。”说着话,这太守便要起身,却不想刚抬头,肩上就搭上了一把利剑。
顾君辞的无奈的摇头:“你就是那个禽兽见了都绕道走的阜陵太守啊。”
太守刚要发作,可瞧见肩头的剑一时也就软了声,不由道:“萧渊,你兰陵与我们阜陵素无往来,为何你今日要强闯我阜陵,信不信我一纸奏折告到陛下面前,要你好看。”
萧渊眸色淡定,直视着他:“哦,那你写吧,我敢保证,你即便是写了,也送不出这阜陵城。”
“你想做什么!”
“自然是接到了百姓的求助,前来收拾你这贪赃枉法,坑害百姓的祸首了。”萧渊说的轻描淡写,却听得太守心头一紧,不由道。
“丞相就知道你们兰陵萧氏野心勃勃,果然,这陛下刚离开洛阳不久,你们也想要兴兵造反不成!别忘了,阜陵还是陛下的疆土!”
太守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顾君辞的剑刚刚往他脖子里横,他就立马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