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灵有些不解:“为何?”
临阳王:“十八骑是靖边侯的副将,陛下却将靖边侯夫妇的尸身悬挂于城楼来震慑他们,恐怕会适得其反。”
顾君辞挣扎着起身:“义父,明日我会全力以赴的。”
霍清灵叹息一声,望着他道:“这软筋散的药性还有两个时辰才能解除,你先好好休息。”
顾君辞点头后再次躺下,目送着临阳王与霍清灵离开自己的军帐后,才回忆着牢中发生的事,最后叹息一声,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许雁卿能够逃出去,别被人抓住才好。
不然他今晚的软筋散可就白吃了不说,脖子上的伤也就白挨了……
果然不出临阳王所料,天还未大亮,这军营中便传来急报,说着守在函阳关城楼下的十八骑在看到靖边侯夫妇的尸身后,便跟疯了似的,借由着简易的攀城楼的工具杀上了城头,拼死也要抢回靖边侯夫妇的尸身。
而此时来军营报信的,则是总兵府里头的小兵,护着皇帝及丞相来了军营,而城楼那处与十八骑厮杀的,也就只留下的镇守函阳关的士兵,以及谢绥云。
顾君辞拾掇好出来的时候,皇帝已经在帅帐做好了,神色愤怒,紧握的拳头也在隐隐发抖:
“反了,这靖边侯是真的有谋逆之心,瞧瞧,瞧瞧他手底下的副将,全然不顾君命,竟然敢公然造反!”
临阳王道:“陛下,这十八骑绝不是要造反,这靖边侯既然已经杀身成仁,自然是没有谋逆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