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云也忙道:“王爷,顾君辞是中了云中独门秘制的软筋散,才会被许雁卿所挟持,不过陛下放心,臣已经差人去追了。”
顾君辞虚弱的解释道:“让义父担心了,我……我没想到许夫人的身上,会藏着这样的药,一时大意……”
皇帝眸色不悦:“若非他日日给人送饭,如何能一时大意,叫人钻了空子逃了出去。”
临阳王连忙抱拳行礼,为顾君辞辩道:“陛下,臣收顾君辞做义子,正是瞧上了他身上重义气这点,他与小侯爷有同窗之谊,不止他,就连谢公子也是,他给靖边侯一家送饭,也不曾想他们会如此对他,还请陛下宽恕。”
皇帝连忙摆摆手,有些不耐烦:“罢了,既然小皇叔求情,这顾君辞中了软筋散也是事情,朕也就不予追究,好在这靖边侯夫妇不曾逃走,不过可惜,未曾等到朕为他们翻案,就自尽了。”
临阳王身形一颤,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谢丞相十分殷勤,连忙开了口:“陛下,这靖边侯夫妇畏罪自杀,死也是罪有应得,不过这城外的十八骑,又该如何处置……”
皇帝凝眸半晌,旋即挥袖道:“这十八骑目无君上,实难容忍,眼下靖边侯夫妇已死,便将他们二人的尸首悬挂于城墙之上,警示十八骑切莫做无谓之争。”谢绥云脸色有些惊愕,却还是瞧了谢丞相一眼后,便转身出了公堂,去办理皇帝吩咐的事了。
至于顾君辞,皇帝也是看在临阳王的面子上,让他将顾君辞带走了。
回去军营的路上,霍清灵搀扶着顾君辞跟在临阳王的身后,回到军营后,霍清灵才将顾君辞送进他自己的军帐中。
顾君辞虚弱的看着床前站着的两个人,刚要开口,就听得临阳王道:“你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或许还有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