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根本就没来得及拍,你他妈……上来就打……”谭大禹艰难调整着呼吸,勉强从地上撑起身体,接连吐出了好几口带血的唾沫。
“活该。”谭屹阴沉地扫了他一眼,说道。
“谭屹……你这么能打……为什么不直接打死我。”谭大禹痛苦地皱眉,胸口起伏了两下,他抬手抹了把脸上的血,咬牙道,“今天你不打死我……你……保证会后悔……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会想办法搞死你和这个小贱人,我……”
“我不会打死你。不值。”谭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现在他已经能够冷静下情绪,“我会把你送去非洲的无人岛,阻断一切交通,那里除了食物和水,什么都没有,只有你自己,后半生,你的归宿就在那里……”
谭大禹声嘶力竭地怒骂与诅咒,谭屹任其发疯,完全不去理会。他揽过江漾,将人搂紧在怀中,低头吻了下他的耳尖:“我们回家。”
“好。”江漾的脸缩在他的肩窝,跟着点了下头。
谭屹动作轻柔地将人横着抱起来,然而胳膊一晃,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后脑,江漾本能地咧了下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男人眸光一滞,赶紧将人放下来,掌心在其后脑处摸了摸。此时他才注意到那里有个很大的包,没有出血,却肿起来了,很明显。
“这怎么弄的。”他的脸色再次冷下来,眼里涌动着心疼,问道。
江漾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他看了眼四周,伸手指着那个鸭舌帽男人:“是他用棒球棍偷袭我。”
“棒球棍!”谭屹吃了一惊,紧接着攥住了拳头。
木棍那么硬,打在身上想想都疼,更何况还是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