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大汉想提醒自己的老板不要刺激聂一眠,但又碍于他那极端的性子,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能在心里默默同情这位小公子。

……

秦双把头上的鸭舌帽压低了几分,遮住自己的脸。

藏在袖子里的手在不停地抖,秦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她刚才杀/了一个人。

那个在会所对她施/暴的男人。

现在,她准备对聂霄出手。

夜幕终于降临。

医院门口,她看着聂霄坐上了车,开往了聂宅的方向。

她准备拦车跟上去,但目光不由得在医院的大楼上停留了片刻。

一眠……

如果她把聂霄弄/死……

秦双无声地笑了,捏紧帽沿,拦车跟上了聂霄。

……

开到中程,聂霄的车停了下来。

秦双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被他发现了?

让司机在路边靠停,秦双静坐不动,观察着聂霄的动向。

他在车里做什么?打电话么?

还是已经发现了她,打算来一招引蛇出洞?

秦双如坐针毡,手又紧张地抖动起来。

大概十分钟后,聂霄的车开动了,调头往原来的方向驶去。

秦双愣了一愣,急忙叫司机追上去。

聂霄……为什么又回去了?

秦双咬牙,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在她以为聂霄要再次回到医院时,他却开往了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