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聂一眠所在的地方。

……

半月后。

聂一眠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单人病房。

聂霄坐在病床一侧,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病情报告。

而睡在床上,神色迷茫的聂一眠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秦双的事没有被校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就连她的父母,也是完全不知情,甚至连一丝怀疑也不曾表现出来。

面对日渐逼近的大考,秦双的父母还特地为她请了家庭教师。

他们放言,不管秦双以前多么叛逆不良,这次无论如何也要考出个像样的成绩。

考不上,就趁早工作、嫁人。

秦双听后,无声地笑了。

白锦书作为她的家庭教师,坐在了她的身侧。

……

房间里,

秦双坐在椅子上,看着白锦书一脸沉静地拿出了课本练习。

“老师不会真的要辅导我学习吧?”秦双勾起唇角,嗤笑出声。

“你也可以不学。”白锦书淡淡地说,眼角的余光扫过床底,“嫁人,也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秦双听后神色一僵,难堪地垂下眼帘。

“那日在会所,白老师都看见了吧。”

“我那种样子。”

白锦书不言。

秦双得不到回应,便起身拽住了白锦书的袖子,带着恳求的语气:

“我想报仇……”

“老师还会帮我的,对么?”

“既然能把我从那里救出来……送我去医院,给我请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