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宅子里的人真的全死光了吗?”杜蘅又抛出这个问题,今日程潜的话又把他搞糊涂了。
“你今天不是看见了,有个偷偷上香祭拜自己先辈的男人。”杜思解释道,“蜡烛是温的、连烛台里的蜡油都未固化,我们来之前,那人一定在祖房里,香炉内又盛满香灰,那名男子一定常去祭拜,而他身形高大、体格健硕,能翻过中窗、也能攀爬房屋…”
“他便是云成化!”杜蘅恍然大悟道。
“虽有些荒谬,但云成化没有死,这定与那位知州大人有干系。”
“可程潜说过、云成化无父无母,怎么能跟知州有关系呢?”杜蘅疑惑不已。
杜思摇摇头,对此,他也一头雾水,而云成化祖房里的无字灵位同样使他疑惑,还好,他从书房里取到一些东西,这趟也不算白来,杜思摸摸怀里的信件与碎纸屑,心底才稍微轻松一些。
“公子,你要看那些信吗?”杜蘅与杜思几近同吃同睡,很快便明了杜思的想法。
“不得不看。”杜思一字一顿道,他又瞥了杜蘅一眼,调笑道,“你就躺在被窝里,为公子我暖床。”
“我也是识字的人了。”杜蘅自豪的说。
“小孩子早睡对身体好,个儿长得高。”
“嘿嘿,我已经赶得上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