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时为何要那样跟她说。
慈善晚会在汀嘉湖边的一个酒店里举行。
这场晚会办得低调,并没有往外发多少请帖。
晚会以拍卖的形式进行,拍卖品大多为容城当地的艺术家的作品,基本上都是一些绘画,以及陶瓷、雕塑类的作品。
这类活动这些年乔姝参加了不少,进场时,拍卖会还没开始。
前几日刚经历过一场台风,这两天温度慢慢回温了一点,但空气里还是隐有凉意。
但可能考虑到现场人多,会场里还是打了很低的空调。
他们进场时,场内已经来了不少人。
但凡是以“晚会”命名的活动,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以结交人脉为目的。
乔姝对这类活动实在不感兴趣,跟阮廷颐一起,同几个什么总的人打了几个招呼之后,就借口自己想休息一会儿,逃开了。
会场楼上设置了一些休息室,乔姝拿着阮廷颐的请帖,找到专属于他的那间休息室,走进去。
门刚阖上,隔壁间的房门里就走出了两个人。
陆年依旧一副花花大少的打扮,一手夹着烟,另只手插在裤兜里,语气里透着八卦:“我前几天听说,阮家那个烦人精要订婚了。应该下个月就会订。”
走在他旁边的人一身黑色西装,容色清隽雅然,也是单手插兜的姿势,背微微躬,脖颈线条紧实漂亮。
闻言,他脚步一停,偏过头,似是在想阮家的烦人精是谁。
“是——”他的语气稍顿,过了好久才缓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