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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花朵早就败了,但不知是不是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熏染,乔姝总觉得那淡淡的桂香好似永远也消散不干净了。

她被江知野拥在怀里。

前院仍有此起彼伏的热烈欢呼,后巷里所有灯盏都已熄掉,只有零星几盏壁灯还在孜孜不倦记录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不曾为人知的那些故事。

他们头顶就有那样一盏壁灯。

很可爱,是月亮的形状。

乔姝搜肠刮肚,念声:“但愿人长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承载着那样美好祝愿的句子,被她念得柔婉又多情。

念完,探身去亲他,唇还未碰到他,他先俯下身来。

她眼前光线全被遮住,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那股神秘的冷杉香气。

她的手指攥住他衣衫,他的衣服还是晚上演出时的戏服,宽宽大大一件白衫,在壁灯的光照下,飘飘然好似突然降临在人间的神仙。

他的吻霸道又绵密,乔姝被他吻到连呼吸都困难。

他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扯乱,黑暗里,两人呼吸都变重。

乔姝整个身子都挂他身上,心里又羞又惭,软着嗓子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男人就调侃她,怎么这样着急?

她存心反驳他,硬着头皮讲:“就是很着急,哥哥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