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晚他们第一次人在苏城却没有回家。
刚刚拿了奖金的江先生出手好阔绰,直接带她就近去住酒店。
乔姝从未住过酒店,心里对酒店的印象,还存在于以前念书的时候,同学们的描述里。
总之——被她们形容得,不像什么正经地方。
她双手局促地在身前握紧,偏偏男人还故意来臊她,笑问:“怎么,怕了?”
谁怕啊?
乔姝鼓起嘴,丝毫没察觉到危险地挑衅:“又、又不是没同你做……做过,有什么好怕的。”
到底还是露了怯,一句话讲得结结巴巴。
男人侧脸对着她,闻言,竟没继续追问,眉稍轻扬,只是笑。
结果,他笑也不行,她觉得那笑就是对她的蔑视和挑衅。
女孩子的胜负欲上来,一进门,就将他按到墙上,手脚并用地去解他的衣带——
对,她刚刚明明正在解他的衣带。
怎么他衣服到现在还是穿得好好的?
乔姝从车椅上坐起来,眼睛迷茫地眨了两下,然后忽地探过身,握住了江知野的手腕。
江知野方才想事情想得太入迷,冷不丁被乔姝这么一握,手里的烟盒应声落地。
他眉一蹙,转过眼,目光在半空中与乔姝不期然撞上。
乔姝明显还在醉中,脸色愈发白得透明,被车内昏昧的阅读灯一照,透出一股病态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