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滚过来,天色暗下来,灯没开,电视机忽明忽暗闪着光,整个房间都变得昏寐起来。
他故意找茬,捏着她腰间一块软肉,质问她是不是想他被闪电劈死?
这话不知怎么戳到了乔姝的笑点,令她想到了电视剧里那些爱出轨的男人们的铮铮誓言,咬着唇吃吃的笑。
他眼神黯下来,眉眼压低,躬身握住她脚踝,将她推到面前的书桌上。
他放在桌上的稿纸被撞得散落在地上,hb的铅笔足够坚硬,落在地上,铅芯或许能够完好无损。
她的思绪被撞碎,脚踝上那两只手逐渐变得滚烫。
没一会儿,那片热意便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整张脸整颗心都热透了。
混混沌沌中,桌上那台电视不知怎么又自己好了。
可惜她喜爱看的那部tvb剧集已经播完,电视里在重播前几日在巴黎举办的一场时装秀。
他托着她将她抱到窗台边,窗台的旧窗栓已锈迹斑斑,淅淅沥沥的雨水中,她的白衬衣碰上去,沾上了红色的锈斑。
她不满地嘟嘴,随手往电视里一指,嗓音好嗲好嗲地朝他撒娇:“你弄脏了我的衣服,要赔我那件才可以。”
不过是情到浓时的骄纵之语,她根本没记在心上。
他坚硬的指骨捏着她的膝弯,另只手夹着根燃到一半的烟,猩红的火星子闪烁,银色的烟灰在昏寐的光线里缓缓掉落。
他闻声掀起眼皮,目光在电视里的女模身上轻微一定,舌尖抵住上颚漫不经心一笑。
那笑有几分张狂和自傲,乔姝鲜少见他这一面。
“这衣服不适合你。”他毫无敬畏之意地点评,“c牌这些年愈发倒退了,来来去去还是这些款,看得人眼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