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二十分钟便能到达的路程,他愣是堵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家。
进了门,他把凑上前来的元帅踢到一边,摘下了腕表,连同手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了中岛台上。
家里没开灯,屋子里十分昏暗。
她像是刚洗了澡,浴室门开着,灯也开着,传来阵阵水果味沐浴露的芬芳。
远远的,他见唐珞穿了一件薄荷绿的圆领卫衣,穿了条睡裤,正窝在沙发上看影片。
电视机五彩斑斓的色彩,倒影在她白净无辜的面庞。
他走上前去,见唐珞身上盖了一条毛毯,早已浅浅入眠。
直到他把她抱起来,唐珞这才醒了。
见到傅裴南的脸,她略感诧异,本以为他起码要明天才回来,便呜呜囔囔问了句:“你怎么回来了?”
“吃个饭就回来了。”
他把迷迷糊糊的她抱到床上,伸手一摸,见她头发仍有些潮湿,便问了句:“你头发怎么湿的。”
“刚洗了澡,就吹了半干。我一会儿再回锅吹。”
回锅吹,这是她发明的词汇。
她发量大,头发一次吹不干,说要“回锅吹”才干得快。
他便说:“你先睡,我给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