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昔便笑了,说:“好,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就能好起来。”
夜已经深了,孟怀昔吹熄了灯,转身见林钏贴墙躺着,有点好笑。
他说:“床不小,你可以靠外一点。”
林钏嗯了一声,却没挪动。孟怀昔靠着床外沿躺下了,两人之间像隔着一条银河。
红罗帐里暗沉沉的,他握住了她的手,片刻拉开了她中衣的带子。林钏没拒绝,但身体十分僵硬。
孟怀昔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的侧脸。林钏垂着眼,睫毛不住颤动,心也跳得厉害。孟怀昔感到了她的紧张,温声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怕什么?”
林钏小声道:“我……我没怕。”
虽然这么说,她的手心却渗出了冷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一想到要跟他亲密,就有些怕。她在这方面是正常的,可唯独对他,总是忍不住要退缩。
大约出于对师兄的敬畏,和一些……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
孟怀昔感到了她无声的抗拒,有些失望。他不想难为她,叹了口气,说:“算了,睡吧。”
他说着转过身去,就这么睡了。林钏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自责。
孟怀昔的呼吸很快沉了下去。林钏白天折腾的十分疲惫,虽然紧张,没过多久也陷入了沉睡。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被困在一个地方,像是一个牢房,但屋里的陈设又十分华丽。被褥都是丝绸制成的,屋里装饰着鲜花,梳妆台上堆放着精美的首饰,衣架上挂着华丽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