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被项骆吓住了,可又打心眼里升起来几分不甘,他是上门来兴师问罪了,眼下却被项骆反将一军,“那也是谁都说你偷东西……你能干净吗?”
因为所有人都说你有罪,那么你就一定有罪。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祝炎冷笑道:“刨去这只鞋不谈,其实之前我听说了这件事,就已经想到了这个人的特征条件。被村里人不看好甚至嫌弃;家里穷条件不好;经常白天作案,所以应该有很强的表现心理;末世后还过的很好。我对村里不了解,可我了解项骆,他刚好都契合这些。所以我才会叫他不要再出门避嫌,巡逻这种事能不去就不去。只是我还是小看你们了,这么明显的避嫌,在你们眼里就成了更方便去犯案了?反而成了他是贼的石锤了。”
抓住了不是自己的这一个突破口,项骆就掌握主动权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更不好再开口说什么了。
确实,项骆不出门这件事,真的是怎么说都使得。就像那个偷斧子的寓言,在斧子找到前,看一个人像偷斧子的人,那么他做什么都像是跟斧子相关,要么是为了偷斧子做准备,要么是为了掩盖偷了斧子。
全看人怎么去理解。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项骆就知道效果达到了。
这时候人群后面有个人带着好奇钻过来,抓个人问了一下情况,明白了以后这才走进拉住了项骆往后退了两步:
“咱先别把事情闹得太僵,这偷东西的人还没抓到呢,现在线索也有了,趁着有空赶紧去抓。不然人家跑了或是把证据都毁了就晚了。”项骆听声音一回头,原来是斜对门的李宝国,李月月的父亲。显然是听见动静过来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