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不高,喜欢小偷小摸, 且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饿肚子, 这样的范围已经是相当缩小了,甚至于将条件摆出来以后,众人的心里就有了个怀疑对象。
但怎么也不能是项骆。
现场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这时候一个岁数稍大的人才开口:“这里面是不是真有什么误会……”
项骆却得理不饶人道:“所以, 你们就只有这一只鞋?我还以为多么确凿的证据。上来就让我偿命,不由分说一顿骂。不过你们还能给我反驳的机会那还真是仁慈了。”
许是跟祝炎时间长了,项骆也学的阴阳怪气起来。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是痛快。
谁都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自己受委屈成全别人?
有人不禁开始说和:“他这不是当爹的叫人害死了吗?一时激动没注意。”
“那人也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你们是来兴师问罪来的!但凡你们态度好点,上门来先将证据和说法摆在桌面上我都不会挑理,可你们是先给我扣上帽子然后再反过来论证我是凶手的。你就算是独·裁做事也讲究个证据!谁家办案像你们这样?现在咱们就去村委会,我倒要看看这是村长授权的还是法律准许的。不然你们抓贼打官司,咱们的官司也没完!”
项骆过去要拉那人的手。
此时项骆的气势完全压过去一头,眼下伸手一拉也叫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