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瘟?也确实。若他不是辟邪坞卿,他与燕星何也不会闹得那么掰,回转余地也能大些。
“俸禄多嘛。”胥挽枫轻笑了一声,“今后家产都是会留给大哥的,我一个被他看低的,若是趁着年少力壮不攒些家底,等大哥当家了,我不得出去喝西北风?”
“……少爷,您真的很辛苦。”
胥挽枫愣了一下,抬头透过黑纱看向柳妈满是皱纹的脸。
“辛苦?……我不苦。”胥挽枫轻声道,“跟他比起来,我苦什么呢?”
他捏了一下指节,起身向柳妈道了个别,转身回了屋里。
“大人,接下来有何指示?”
两个下属在他身后关了门,在他面前纷纷跪下。胥挽枫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们去街上玩几天吧。”
“……什么?”
“玩几天,脱了校服,好好梳个头,穿点好看的,去酒楼里玩玩不好么,何必一直紧绷着?”
“那大人您……”
“我?”胥挽枫坐在首位,翘着腿把玩着那枚挂在他腰上的小鸟,“我……要同我那爹好好说说今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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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目璋自他们进府就已经接着了消息,想不明白他这三儿子突然杀回来做什么。要说是来探亲,可是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