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教官扬了扬手里的铁鞭,“十下不死,我就留你一条贱命。”
陈景安咬了咬牙,正想跟他出去,却被复钺拦住了。
他身上的信息素极浓,带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我看谁敢动他。”
教官变了脸色,“复钺,现在结束你只是被淘汰,跟我动手,你可是会丧命。”
复钺盯着教官手里的铁鞭,咬牙切齿道:“我看有谁,敢、动、他。”
“啊!啊啊啊……”隔壁oga被彻底标记的哭叫打破了这个房间的僵局,真正的胜负已经决出。
陈景安终于松了口气,几乎快要站不住。
“复钺,”教官沉了声音,“总归你是违规了,就算只剩下两个alpha,也不能坏了规矩。”
“出来,”他说:“我看你能扛下我几鞭子。”
受刑场上的风格外大,吹到复钺身上,竟衬得他很单薄。陈景安被人拦住,不让他跑去受刑场。教官的铁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复钺身上,带着抽筋剔骨的痛。
复钺闷哼出声,他似乎听见了陈景安的哭喊,说这不公平,这样不公平。
他笑了,傻安安,哪有真正的公平与不公平。他得益于家世被帝国军校送去培养,就必须为他走过的捷径付出代价。
闭幽营不讲人情,最不爱看权贵的脸色,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选出真正的少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