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前生我为何要去刑部?”
沛柔诚实的摇摇头,“前生我和你成了婚,你连话都不同我说几句,我怎会知道?”
“是我不好。”齐延面上就浮现出几丝愧疚来,“我和你成婚之后,其献便告诉我,你原来是阮老将军的外孙女,我就更不敢将你如何了。”
“这话也不是恭维,前生我便与其献交好,听他说过许多阮老将军在西北的故事,我也出身将门,自然最是崇敬这样的英雄,所以才会想要进刑部探一探他从前的事的。”
“反正那时候景璘要重用齐家人去抗衡张家,我在哪里都不过是短暂停留,他总是要让我出去带兵平乱的。”
他忽然提起她外祖父,沛柔心中也生了几分难过,“那前生,在你活着的时候,我外祖父的冤屈有没有被洗雪?”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鬓发,想要安慰她,“那时候今上已经驾崩,天子也换了两个,实在已经找不到当年的证据。”
“其献便让人伪造了一些证据,重新审理了你外祖父当年的案件,又有你三舅舅从旁协助,在西北给你外祖父立了衣冠冢。燕梁人会记得他的。”
沛柔迎上他的目光,“今生不能这样。如若是今上自己办下的事情,我们一定要在他在位时就要他自己下令彻查,还阮家人一个公道,给当年阮家的将士一个明白。”
齐延点点头,“虽然很难,但一定会的。如今你三舅舅在宫中,以云游大儒的身份,很得今上的信重,他是个很有手段的人。我们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