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延就笑了笑,小心地帮她戴了上去。她的耳垂莹白,一如玉质。
“如今我的诚意你都戴上了,你总得帮我做个荷包了吧。”
沛柔就笑着嗔他,“每天荷包荷包。最近我可是很忙的,你就等着吧。”
用手轻轻抚过耳际,又问他,“怎么想起来做琼花的?”
怎么想起来做琼花?齐延忍不住微笑起来。
那一她站在琼花树下等他,笑语嫣然。朝霞艳丽,不敌她靥上桃花色,琼花洁白,亦比不得她肤光胜雪。
从前他总是怀念她站在海棠花树下的时候,他梦也梦不到,却画的最多。
海棠花秾丽,她却是世外仙姝,清雅高贵。却原来她和同样清雅的琼花站在一起,也不会失去上半分清丽。
“因为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你在琼花树下等着我下衙回来的时候。”
沛柔勉强算是接受了齐延的解释,想着他既然都花时间刻了印章,她总该用上一用。
先给海柔写了信,她是四月有的孕,如今已经快要六个月了。回信的却不是海柔,而是万长风。
海柔这个丫头不懂事,激动起来常常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有一次同万长风出门,也不知道怎么了,回来就见了红。
这回可真是把她给吓死了,再也不敢乱动,连回信都要万长风代劳。好好的嘲笑了一回她的落款。